邵宝杰院长 | 三十年磨一剑,患者心目中信得过的好医生
从意气风发的青年医生,到经验丰富的种植专家。
从医30年来,邵宝杰院长接诊无数患者,几乎将全部精力专注于牙齿种植修复的诊断和治疗,赢得了患者的尊重和好评。


90年代,正值中国的“学医热”。
邵宝杰院长就是乘着这股潮流,走上了医学这条路。
高考分数出来后,凭借优异的成绩,邵宝杰院长报了分数线最高的专业,医疗系和口腔系。
好像是命运冥冥中带着他往口腔医生的方向前行。
最终他被口腔系招收,成为了天津医科大学口腔医学院的一名优秀毕业生。

毕业后,邵宝杰院长先是从事口腔全科工作,后来得到一个机会,转做种植医生。
“当时种植医学人才特别稀缺,国家要想培养出一位种植医生非常困难。”
学习资源少、机会少,医疗设备也相对单一。
在极度有限的条件下,邵院长得到单位的推荐,参加了国内较早一批种植牙理论学习班,进行种植牙技术的系统学习。

邵院长的从医经历,看似机缘巧合,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向来被称为学霸专业的口腔系,录取率一直不高。而邵院长恰恰是那金字塔尖的1%,被成功录取。
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只有最出类拔萃的人,才能获得继续深造的学习机会。
对于那些年的学习经历,邵院长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历历在目。
“过去是机会不多,所以有了学习的机会必须要牢牢抓住,真的是拼命去学。”

口腔种植学获得突飞猛进发展,是Branemark教授的“骨结合”理论在上世纪80年代获得国际公认之后才开始的。
当时在国内,口腔种植学尚处于起步阶段。
为了更好的帮助患者,也为了带回国外先进技术,邵宝杰院长多次赴国外参加临床技术培训、种植技术交流会。

邵院长将国外种植技术进行临床应用,运用美学修复、口腔外科、牙周科等多方面的知识技能,进行学科间互相协作及合理设计。
同时,他非常认同“以修复为导向”的治疗理念。
“对患者来说,保证够用、简单,能尽快恢复咀嚼功能就是最好的方案”。
邵院长非常反对过度医疗,不希望用过于复杂的手术方案,给患者过多的负担。

口腔全科的经验也对他后来的种植工作帮助良多。
“导致患者缺牙的,有时并非只有单一因素。”
可能是因为牙周病引起,也可能因为其他身体基础疾病。
那么在制作方案时,就要综合考量患者的情况。
从一开始就考虑到后续的牙冠制作、戴牙,改善牙齿咀嚼功能的同时,也为患者的口腔咬合关系与健康形象加分。

口腔医学数字化技术是目前口腔医学领域的前沿技术之一。
由鲜为人知到被广泛接受,邵宝杰院长也实际经历着数字化技术在我国口腔医学领域的起步和发展。

1999年,邵院长接待过一位32岁的女性患者,牙齿状况极度糟糕,只能把全口牙全部拔除。
患者的自身条件和观念是一方面,她不愿接受种植牙手术;另一方面,当时数字化技术还不够成熟,所以只能给患者做了全口的活动义齿。
后期使用起来特别痛苦。

2015年,邵院长再次遇到一位口腔情况类似的女性,30岁左右,全口牙拔除。
邵院长为其做了全口数字化导板手术,她的术后生活与之前几乎无异。
由于美观性足够好,患者不会出现自卑心理,牙齿的使用感也特别顺畅。

“数字化技术无疑为患者带来了更加愉悦的种植体验。”
如今,普通的单颗种植牙手术可以在数分钟之内完成,是口内一项比拔牙还小的微创手术。
而口腔数字化技术正在走进口腔医学各个学科,未来也将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引领口腔医学发展。
“因此作为口腔人要拥有数字化技术,充分运用数字化技术的发展实现精准治疗。”

当你想给病人最好的服务和诊疗方案,你就要活到老学到老。
行医三十余载,邵宝杰院长始终不曾松懈。
也正是因为这份对种植工作的忠诚,让他为数万患者带去口腔健康和希望,并深受他们的喜爱与信任,成为患者心目中信得过的好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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